安洛苡今晚很开心。
原谅到头来都是一场误会啊,何安歌和许欣下山,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拿烤鱼和烧烤用具。
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何安歌惦记着师姐的生日,才想给安洛苡准备个惊喜。
这真是最棒的落幕,安洛苡喜欢这样的生辰。
又有最爱吃的烤鱼,又有最亲近的人陪着自己,还能与少年一起回以过去的故事,欢畅聊天……
感情和食欲双圆满。
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生日更完美的吗?
没有。
安洛苡也是刚刚才想起,去年的这一天,何安歌也是带着鱼上山,给安洛苡做烤鱼吃,只不过那次他带的不是冬雪鱼,所以那次安洛苡吃着烤鱼,就不免感慨的说了一句怀念秘境中的冬雪鱼。
她只是有感而发,随口一说而已。
却没想到,何安歌把这件事给记上了,来年生辰,真的带来了一条鲜嫩的冬雪鱼上山。
她好开心,别说什么赌气了,仙子现在光是看着火光下的少年侧颜就止不住扬起唇角,美眸弯弯倒映着星点和月亮,她想把他带进屋好好的奖励,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份时辰礼。
恰逢此时,何安歌起身了。
“师姐,天色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他似乎没看见仙子那喜欢的眼神,很是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扫兴话。
这怎么行呢?
安洛苡一年才过一次的生辰日,今晚又难得心情好到了顶点,这样的好心情才刚刚开始就结束,实在不够尽兴。
想到这里,仙子叫住了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少年:
“别走。”
“嗯?”何安歌回过头。
“我想沐浴,可以麻烦你帮我换身浴衣吗?”
安洛苡坐在阁楼的台阶上,一对美腿在台阶下微波荡漾,她说着,就直接把上身外衣脱掉,露出肩头和锁骨的更多肌肤。
当然,最吸引何安歌视线的自然是仙子胸前那一抹深沟和傲挺。
何安歌得承认,他给师姐设计的这套衣裙很色。
平时,安洛苡出门在外的每套衣裙,都有披在肩上的外衫,外衫是何安歌后来加上去的,可以掩盖仙子上半身的大部分肌肤, 把仙子的身体遮挡严严实实,只剩下最纯净的古风美感。
而若是安洛苡把外衫脱掉,其下略显瑟瑟的情趣结构衣裙就会显现出来。
这也没办法,何安歌本来就是在黑市主打情趣的,他给师姐设计的衣服,那自然也是难改涩涩本性,只不过何安歌给师姐的每套衣裙都额外加上了厚实的外衫,才让外人看不出来内在的情趣结构。
显然,这件事安洛苡是知道的。
因为她脱了外衫以后,胸前大面具肌肤暴露在何安歌的视线中,还是不免脸红了。
她肯定是知道内衣很色的。
她正是知道,才这样让何安歌看的移不开视线。
“师姐,要不还是你自己换吧……我,毕竟也是不是小孩了。”
何安歌有些为难的推辞。
以前在京城,安洛苡确实跟何安歌有过共浴的习俗,毕竟那时候她还小,很宠何安歌,把他当作亲弟弟来看,自然不会在意。
但自从青春期以后,安洛苡就很少再这样了。
尤其是关乎男女之事,安洛苡可向来是把何安歌给防死死的,凡换衣服绝不会允许何安歌呆在一个房间。
可今天,她居然主动邀请何安歌为她更衣……
简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“你不喜欢吗?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款式。”
银发仙子回头看着他,眸光闪了闪,莫名觉得少年的反应很好笑。
她说着,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,嗯,确实该露的都露了,不该露的都没露,可明明什么关键的部位都没露,却就是让人感觉好色,胸前的每一寸布都格外凸显身材。
老实说,其实安洛苡的长裙也是分好两层的。
最外面的一层长裙,其实可以脱下来,这样仙子的裙摆就会从小腿直接来到大腿以上……
当然,安洛苡不会这么做。
露香肩和抹胸,那可以是情调,但连下半身也露,那就是有些淫\荡了。
“喜欢是喜欢,但我不能辱了师姐的清白,也许师姐以后还要嫁人的。”
何安歌一脸正人君子。
安洛苡微微眯起美眸,怎么看少年都觉得他在说违心话。
“你斩破我胸襟时,怎不见你担心我的清白?”
“那真是意外。”
何安歌解释的有些为难,被师姐这么说,他自己都有点打脸了,脸颊从耳后根往前泛红。
安洛苡看着他,没话说了,他不答应,她还能逼他不成?
那样反而安洛苡成了色胚。
“嗯,那你走吧…”
轻叹一声,安洛苡不再过多挽留,独自回屋。
但她没有把门关严实,而是直接站在门缝隐约能看见的地方,反手解开背后衣裙,哗啦一下,青白绣花的长裙从仙子身上滑落,露出衣裙下仙子那白嫩诱人的亵衣和肌肤。
仙子的亵衣很独特,是件小巧的吊带裙,由纯棉和蕾丝制成,裙底还有一层黑色的安全裤,可谓该露的地方若隐若现,不该露的地方却又遮得严实。
何安歌可以毫不害噪的承认,这件亵衣的款式,也是他给设计的。
简单来说,仙子的亵衣明明什么都没露,但你看了,就是觉得比其他女人**还色。
何安歌称之为透视款。
通俗点,也可以说是色图的艺术。
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,何安歌说他不馋师姐的身子,那是假的,但凡是个正常青春期男生,都无法抵抗吊带御姐的诱惑。
他怎么会不想要呢?
他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。
而安洛苡也不愧是与何安歌有十年交情的师姐,别看她平日里高冷不食人间烟火,其实她内心也懂的很多,刚刚进屋换衣服不关门还特意给何安歌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门缝,就是仙子今晚最大的心机。
这个门缝,恰巧能看见仙子的更衣美景,但又看不全,让人紧张而又想入非非,难掩对接下来还会露出怎样风景的期待。
何安歌显然上套了。
当他反应过来时,却发现师姐早已转过身,透过门缝,仙子的美眸精准抓住了何安歌偷瞄自己的视线。
这下被逮个正着。
他再想狡辩自己是个正人君子,那就多少沾点嘴硬了。
喜欢就喜欢呗,矜持一次就算了,被发现了还硬装,这显然不符合何安歌的为人。
他承认,他馋师姐身子,他不要脸。
但他也没错,他只是犯了每个雄性生物都会犯得,刻在基因血脉里的色欲之罪。
叹了口气,何安歌闭上眼睛。
“师姐,我错了,请让我为你更衣吧!”
少年尴尬的挠挠脸,对师姐一阵苦笑。
安洛苡看他那犯错被发现后委屈的模样,不禁得意的上扬唇角,转过身冷哼一声:
“还站着干什么,进来吧。”
何安歌应声乖乖进屋。
片刻后,安洛苡又补充了一句:
“外面冷,把门关上。”
喀嚓。
何安歌把门关严,屋内顿时暗了许多,借助窗外的细细月光,他只能隐约看见师姐身上的片段肌肤。
他想点个灯,但其实大可不必。
作为邪修,何安歌连深渊都去过,这种程度的昏暗他只需适应片刻,便能看的清楚。
安洛苡当然知道光线暗,但她肯定不会帮他点灯。
她不介意让何安歌看,但她却又不想开灯让他看的太清楚,她虽然嘴上不说,但其实享受着身后少年的更衣,在此期间不可避免的种种肌肤之擦,还是让安洛苡内心不免羞涩。
她只是装作不在意,不想说而已。
“师姐,换好了。”
何安歌面颊微红,借助月光,欣赏着浴袍仙子的白嫩肌肤。
浴袍上身的师姐,确实没有以前色了,但一想到这浴衣里面的美景,全都被自己亲眼看过,被自己亲手操办,何安歌还是不免有些兴奋,就好像他已经把眼前的仙子占为己有。
这不奇怪,美好的事物总是会激起人类的占有欲。
“那你呢。”
安洛苡转过身,一脸理所应当的望着何安歌。
他有些蒙了,隐约能懂她的意思,却不敢确定。
叹了口气,仙子转而望向衣柜里的另一套浴袍,她亲自过去把衣服拿到何安歌手里,并在胸前抱臂:
“你也换上。”
月光下,仙子冷眸灼热,像是要把何安歌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,牢牢记住。
何安歌拿着浴袍,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师姐,你这样我有点不好意思…”
这里是洛雪峰,是安洛苡的住所,她在自己这里换上浴衣,那自然是要去自己家后院泡灵泉。
但她让何安歌也换浴衣?
背后意味,不言而喻。
“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,事到如今还害羞了?”
安洛苡胸前抱臂,望着何安歌颇有几分傲然。
她说的理所当然,就好像刚刚更衣时,她自己完全没有害羞过一样……
其实刚刚,何安歌早就看见师姐脸红了,他只是不好意思拆穿。
如今再看师姐一本正经的说自己腼腆,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。
“好吧。”
叹了口气,何安歌开始当着安洛苡的面,宽衣解带。
“师弟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话音落下,哗啦一声,少年身上的衣袍也应声落地。
男子的衣服可比女子脱得快,以至于安洛苡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当仙子回过神时,却发现眼前的少年上身全无,下身只剩下一条亵裤,她被他衣衫下精致有型的腹肌锁骨,以及那亵裤前的微微隆起吸引了视线,渐渐移不开眼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师姐,你脸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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